寒塘

【金光】齐神箓十二集随记手札

 

这集看到最后感觉就是……是不是都给剧组塞了钱，一个比一个的出场秀就比谁塞的钱更多更有范儿？虽然就整体效果来说，给钱也阻挡不了藏爹的压轴C位不是。

“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这句话一出慕容烟雨老爷子给人感觉瞬间变成死宅【x

得说慕容烟雨大爷真是好大面子。苗疆三杰同时同地同阵线这种待遇，是元邪皇大智慧绝命司这群超级boss一个都没混到的，甚至是新金光以来头一份，大爷出场才不到十集就得到了如此成就，或者应该说可喜可贺？

——还是应该说军狮做人成功吧_(:з」∠)_

 

就感觉，慕容烟雨并不想杀军狮，至少这一次他不想。不然以军狮那个被碾压的程度，哪等得来一个接一个的出场秀——这一点倒是微妙地和之前他们一起莫名其妙的表现勉强对应。到目前为止的剧情来看，慕容烟雨和军狮之间的表现其实更像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有问题几乎都是慕容宁在问，慕容烟雨可真是除了骂街，从来不多说什么。

当然，慕容宁也没在军狮这套出什么话。军狮可以说是很僵硬，乃至很尴尬地，总是能以各种姿势把天聊死——是说遇到这种人确实挺让人想揍他的。至少我觉得慕容烟雨确实很想把军狮揍一顿来着【x】几乎所有擦边到这次事情核心问题相关的部分，军狮就会非常简单粗暴地把话题打断。

——以前就说过，军狮是个把界限守得非常牢的人。九算之内，基本上只有他非必要绝不越界。和基友聊军狮时候也聊到过：军狮在处理很多问题上归根结底的底线逻辑就是“与你无关”（关你屁事）和“与我无关”（关我屁事）。这一点在之前墨家内斗、三算联手时候特别明显。而对军狮来说，这条底线就是很简单粗暴的【苗疆】。遇到和苗疆有关的事儿在他这里一律“与你无关”态度，对谁都差不多；而出了苗疆范畴的事情，他很多时候就持“与我无关”的姿态。

放到现在，就是在相关事情上拒绝透露一切。具体到说辞上就是“你的看法对我不重要”——同类意思的话在军狮这里集中出现了好几次，非常微妙——他拒绝透露，也拒绝评价，基本上要从他嘴里听到相关线索是非常困难的。

 

当然，边缘的事情还是能说两句的，比如和慕容宁说话时候有一句“现在证明我不只是苗疆一小卒”，这话里面真有种很微妙的、好像“骄傲”的情绪。在军狮这人这里要听出这种微妙的情绪可是真少见_(:з」∠)_

结合上下文，总觉得军狮其实在吐槽“这就是你姐比你有眼光”。

——同样是这句话，因为军狮莫名堵了这一句，让我觉得他似乎，不太喜欢慕容宁诉说慕容清时候的口气。

 

这段对话证明军狮以前和慕容家事怎样的交集——慕容清离家两年第一次回家，以及，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换言之慕容清五年里回家就这一次。慕容清回家的原因是什么？以及，慕容家在那之后反而“再也没听到消息”不是比较奇怪吗？

不说时隔二十多年，别小楼仍然能以礊龙刃为线索，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来慢慢拼凑一点拼图。慕容家家里人物那么多，江湖关系网也相当大——继古岳派、银槐鬼市之后明确有交情的还有已经没落的靳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慕容家想查一个人居然会找不到线索？情报滞后这得有二十来年吧？简直无法想象，实在是槽多无口。

只能说，要么是慕容家就没想查，要么是他们情报网有问题。

退一万步，即使，慕容清改名沐雪清让慕容家会找不到线索（目前看比较天然的别小楼都能意识到可能改名），也没想到用武器为特征线索。那好歹慕容清还留了另一个明显线索军狮啊。军狮虽然说是“苗疆一小卒”，但至少这里面已经有了线索——这是一个在出身苗疆的、在苗疆军队里的角色。再加上他们应该掌握了军狮的外貌特征，想要从这部分入手真的有那么难吗？

鬼市没有真正进入苗疆地下市场，至于情报网也扩不进苗疆么？

而且，苗疆不也有个出名的可以花钱买的情报网叫还珠楼么？别小楼李剑诗都能顺便问一问温皇有没有情报线索，慕容家就不会去还珠楼花点钱？慕容宁不是在鬼市花了大把钱就为了让慕容胜雪体验一下挫折教育么，他们家应该不差钱才对嘛【x

 

只能说，大概慕容家的搜索情报意愿和军狮一起迷之沉默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军狮是真正想“沉默”。正如之前所说，军狮如果想隐藏相关事情，不用礊龙刃、拿到丢掉或者藏起来，或者匿名送回慕容家就好了嘛。即使他曾经和慕容家有交集，慕容家也二十多年没找出来不是吗？没有礊龙刃，军狮最多也就是认识慕容清，这里面的程度就不会牵扯的那么麻烦，也没理由必须为她的失踪什么的负责。毕竟一个是想要做侠女，一个是苗疆公务员不是吗？

就目前的剧情演出效果，我更倾向于的是：军狮仅仅是拒绝“自己说出来”。但他既没有给别小楼调查制造障碍和误导，也没有企图隐藏某些关键线索。他所做的仅仅是“拒绝开口诉说”而已，甚至有可能他自己也未必清楚全部。相应的，他的沉默反而会激起有心人的怀疑，进而调查。私以为对军狮来说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其实是“需要”有那么适当的人，而这个人不能是他自己或者和他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去调查这件事。但这个人必须在慕容家面前说得上话，甚至有可能需要在苗疆这边也需要能说得上话才行。一直想协调两边的别小楼确实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是的，与其说这是无奈之下无法控场走到这集体出场秀一步，不如说更倾向于这更像是军狮有预期的结果——

一者，礊龙刃相关绝不是“忘记的事情”忽然找到军狮头上的。

剧情中第一次提到礊龙刃和慕容家的关系是鬼途第十集；到了鬼途二十五集又被别小楼找军狮旧事重提，军狮也由此知道别小楼和慕容烟雨的关系。到本档第三集，军狮亲眼在天下风云碑看到了“天剑烟雨”，即使在那个时候，军狮虽然反应有点沉默，但整体仍然是正常的。最典型者，就是在他们回苗疆的路上军狮和藏爹一段话，当时可见军狮思路清晰，句句切中要害。

——最关键的，在那个时候的军狮自己说过，他和藏爹都“还没放弃”；

二者；在整个局面中，其实言行最矛盾的依旧是军狮。

苍狼面前军狮一直在强调“江湖事，江湖了”，各种表示不该把苗疆拖进来。但回头和别小楼说话，措辞就变成了“不能祸延苗疆”。本集中更是各种强调这句话——当然这句话的来源是很难理解的——而就目前所知的部分，实在是看不出除了军狮自己是苗疆人、沐雪清大概曾经在苗疆活动过之外，还有哪里会和苗疆扯上关系。慕容家也没任何表示要和苗疆有牵扯，这种联想到底是怎么来的？

——事实上，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江湖事江湖了”。在慕容胜雪第一次提到要军狮把礊龙刃“物归原主”的时候，军狮就从反对阎王鬼途的条件，变成立即建议苍狼暂时答应阎王鬼途的条件。“江湖上的私人恩怨”若那么轻易能左右决策，这恩怨的力量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尤其是军狮这种一直都相当反对把私情代入大事处理的。这时候就要问，当时的军狮为什么不用“私人恩怨的江湖事江湖了”来应对慕容胜雪？

三者，苍狼的反应军狮没理由预估不到。

固然，在相当一段时间里苍狼明了自己的不足，所以在决策方面大多都听取军狮的意见，但这并不意味着苍狼没有自己的主意。之前在榕桂菲事情上已经展示得很明显了。更何况苍狼在慕容烟雨到苗疆之后也曾放话“威胁”军狮。虽然感觉上有赌气成分，但君无戏言这种事情苍狼也是很明白的。既然能说出口，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当然，目测就凭军狮一走苗疆工作效率直线下降这点，苍狼也得把军狮拖回去orz）

 

还有令人槽多无口的部分：这次不但苍狼几乎搬空整个苗疆跑来凑热闹；那边俏如来也没闲着，直接搬来了玄武真道；说服无心请动“大人物”藏爹，顺带了狼主和温皇也不甘寂寞地跑来强势围观。此外还有莫名其妙就搬空了不夜长河，还企图捎带上落花随缘庄和巧木宫的冷秋颜……就最后出场的势力来说，目前在剧情里中苗两界、可以搬出来的势力的主要角色，除了落花随缘庄和凰后（鬼市的偃师和鬼尊都没有明确出场，暂时不计在内），已经全部聚集在九脉峰了。

这显然不正常。哪一家的“江湖私人恩怨”搞出那么大排场？俏如来也好，冷秋颜也好，都更像是危言耸听之下故意搞出来的。如果说苍狼是“作为王，不能眼看苗疆重臣轻率遭遇不测”还能当个理由，俏如来和冷秋颜的行为就很牵强，显然太过了。如果这里面一定需要个理由，那就只能是……他们也同样需要这个局面。

即使这个局面是如此容易地变成群殴现场【x】

——至于温皇……嗯，上一档狼主叫他就各种不动。然而无论前一档还是现在，藏爹一上门他就开始往外跑，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欺软怕硬？

 

现在问题就在于，一出“江湖私人恩怨”搞出这么大阵仗、甚至不止军狮和苗疆，还有俏如来和温皇的拉帮结派凑热闹——如上，要说这不是故意为之的、一个故意被人制造出来的局面，实在是很难相信。但要是一个局面，又严重缺乏理由和动机。最关键的军狮各种表示要命一条坚决不说，那边慕容烟雨也干脆不问，于是围观群众各种一脸懵逼……

观众也……好吧只能跟着别小楼视角去找线索。诚然，看着俏如来啊温皇啊各种疑似配合苗疆的行动，实在是很有种欺负别小楼是个老实人的嫌疑【x】

 

就这一点来说，别小楼的线索查的其实也很微妙：

首先是时间线的错乱。之前别小楼的调查，在问到凌风歌的那一次已经被说明是“二十一年前”，而本集中查到的“沐雪村”时间甚至具体到了“二十二年前的八月到九月”，也就是说，至少这个时间线是打乱的，无法从别小楼的走访顺序来确定时间线。而在这个剧情里，时间顺序恐怕非常重要。

其次是关键字。

别小楼两次在书生这里问线索，虽然是为了同一件事，但两次用的关键字不同。第一次用的关键字是“沐雪清”，得到几个村庄，渐渐摸索到一些边缘信息；上集检索用的关键字其实是“向云飞”和“凌风歌”，剧情里虽然拍出其中两处地点的走访，但可以看出，这两个名字依旧是和“沐雪清”绑定的。这两个名字的出场同时也都带有“沐雪清”的存在——也就是说，除了之前他们讨论的鬼市买弓者向云飞之外，这两个名字都没有脱离“沐雪清”而单独出现过。

是说，书生有没有把“买弓者向云飞”这个情报交给别小楼呢？如果没有，那确实很微妙……明明他们在不久之前还在谈这件事。

……emmm要说的话，俏如来好像也没提【x】这两个时间他都在场啊喂……

而在别小楼得到的线索中，本集的两个地点又特别有趣——

“沐雪村”和“江月峡”实在是一组好对照。前者是以“纪念沐雪清”而命名的村子，而在村民眼中，别小楼是“又一名慕名而来的武林人士”。也就是说，沐雪村为沐雪清而来的访客不止别小楼，在他之前还有别人，说不定还不少，甚至这个村子都是纪念沐雪清而去了村名。也就是说，即使别小楼这次输入的关键字是“向云飞”和“凌风歌”，在这个村子活动的主体实际上依旧是“沐雪清”。而这个村子既有“沐雪”之名，又有武林人士来拜访，之前书生以“沐雪清”为关键字检索，为什么没检索出来？

相应的，“江月峡”又是另一个极端。以别小楼的视角去看，这是常年渺无人烟的地方，非常荒凉，也“不像有人隐居”。这样的一个地方，本该是寂寂无闻，因为实在找不到可以把它存在感传出去的理由和人——江月峡内刻字留言来看，诛杀马贼三百零二名，即使当时有逃出去的，会提起这个地方的概率实在很小。至于做了这件事的三个人，除了很中二地在石头上刻字留名，至今没有一个能出面应证。按理说这是早就该被忘记的地方，但它偏偏就被检索出来了。

——顺便说，看江月峡的地形特点，地势狭长而多石壁，只能说确实很适合以少数人去对付“马贼”。这种善于使用地理条件的，又在苗疆境内，当年有军狮参与概率确实是很大。

以上两个地方，一个明明应该早出现在“沐雪清”的检索结果，甚至可能是最前面的几个检索结果之一，结果却是检索“凌风歌”时候才出现；后一个地方荒凉偏僻，实在找不到理由为人所知，偏偏它还就出现在检索结果里面。

落拓子这个检索节奏，实在是很微妙。

 

剧情直接跳过了第一个地方，观众不知道别小楼还得到了什么情报，但以这两个如此关键来说，第一个地点搞不好也有不晓得信息量。而别小楼在得到《狼朝宫禁录》的对比之后得出“这不是沐雪清和一个喜欢换马甲的二人游历”而是“向云飞和凌风歌不是同一个人，一共有三个人”的结论。

以观众角度看，只能别小楼目前拿出来的是疑点，没有任何证据——《狼朝宫禁录》是凰后当年构陷军狮的小说，实在很难作为明确证据；而留在石壁上的痕迹来说，其实是可以伪造的——就在《狼朝宫禁录》第一次进入剧情的那段时间里军狮就说过“证据可以湮灭，证据也可以伪造”。即使慕容家的剑招，也不能排除伪造的可能啊？

然而，别小楼的这种疑似“缺乏证据”在半途被拦截的时候忽然就坐实了——也许是有人做贼心虚，所以让人来拦截。来的又正好是“孤黥刀偏锋无忌”。所以这个人对别小楼无论是拖延也好，想杀人灭口也好，显示出并不想他此时赶到九脉峰去。

——以及，《狼朝宫禁录》按理说是“苗疆三十年前”的撼天阙之乱的影射。然而苗疆当年事情也就是三十多年前。结果凰后这本书还一路扯到了“二十二年前”？加上墨世佛劫剧情到现在的时间差，也就是说在苗疆“三十年前”的内乱之后，这书还把主角一路写了十年以上的剧情？凰后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有这个必要吗？拖剧情的小说是要烂尾的啊喂！

……微妙地觉得凰后是早早给红笔圈了个重点【x】

 

虽然一直猜想这里面还藏有“第三者”，也猜想军狮一直也想找出这个“第三者”，但这一出直接坐实的行为实在是有点看不懂【x】明面上慕容家势不可挡、军狮已经命悬一线，中苗很可能因此重燃战火。别小楼即使去了也最多拖延，因为缺乏证据，实在是看不出有能阻止这个事情的说服力。这个可能存在的隐藏第三者为啥不在这个时候吃瓜看戏，坐收渔人之利。反而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坐实这背后确实有问题呢？

——如果不是对方故意跳坑（这样更想不通），那就是到这一步，对隐藏的第三者来说当下“阻止别小楼插手、促使慕容烟雨杀御兵韬”是势在必行。

——虽然依旧……看不明白【x】

 

军狮这边，仅有在面对祝武娘时候很不要脸地默认了一句“铁骕求衣是向云飞，我不是”——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铁骕求衣已经死了”orz

别小楼查到的线索中，“向云飞”一直没有被正面描述过，而“凌风歌”有，其外貌描述听起来非常相似军狮，并且“击楫弹铗”的含义莫名符合军狮角色人设，这才是一直以来我感觉“凌风歌”才是军狮的原因。至于“名剑世家”用剑什么的……反正军狮一直被默认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偶尔换个兵器也正常【x】但是话说回来，当影形一脉重新出现在剧情中的时候，就意味着“外表”的辨识度已经不可靠。

——别小楼前几集查到的第一个关于“向云飞”的线索里，村民就说过沐雪清带着刀，但是用剑，有一口剑。

相应的，本集温皇也适当地表示过“越是基础的东西越是困难”的武学概念。换言之，在江月峡中被别小楼评价为“火候不够”的刀痕反而极有可能真正是军狮的。模仿可以，但火候不够的模仿会更困难。包括军狮自身，要想重新模仿自己“火候不够”时候的情况也未必容易。

也就是说，江月峡里藏着的确实有可能是真迹——于是问题来了。如果有真迹，又被隐藏的第三者忌惮着，为什么不毁掉湮灭证据？明明之前的九界开启了震动模式，没事就抖几抖不是吗？没有被抖掉就算了，居然没有人借着各种天灾地震的天赐良机湮灭证据？

——除了实在没办法去（然而这个人疑似可以让孤黥刀出面，按理说人手不该那么差），那剩下能想到的、比较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江月峡在苗疆，就在军狮的眼皮子底下，一旦去了就很可能会暴露。

【补充：

关于第三个人，虽然不知道军狮知道知道多少，但他心里肯定有数。甚至他有预计过有人想谋杀他——十一集祝武娘出手时候军狮反应很快，以及，他化解第一波危机以后说的是“选在这当然是有自信”而不是“你为什么杀我”。也就是说，军狮对“会有人来杀”这件事是有预估的，也是有防备的。至于来的是祝武娘，则是另一回事了。

祝武娘本身也奇怪。以她在慕容宁插手之后扭头就走的演出，只能说她其实并不相信军狮是封羿神阙灭门凶手，甚至她也不一定觉得军狮是导致慕容清死亡元凶。她自己提起慕容清的事情时候也只是说【向云飞有牵连】而已。甚至相比灭门惨案和好友的死亡真相，感觉祝武娘更不想和慕容家有什么接触一样，一回头就装傻跑掉了……

——你这还好意思说是慕容清的好友（闺蜜）嘛orz

——慕容清如果和祝武娘关系好到姐妹相称，却没带回家过……甚至目前看祝武娘有闪避慕容家的嫌疑。对比慕容清离家两年后却带军狮回家就很有趣了。

（封羿神阙血案本身演出交代也比较奇怪，当然，这目前是另一件事了。）

无论是慕容烟雨，还是可能暗藏的第三者……从哪个角度来说，军狮这么玩都无疑在赌命……当然他一贯有这种赌命的亡命徒风格。但拿一出江湖恩怨这么玩，除了这里面有可能牵涉到苗疆之外（苗疆应该是军狮底线），感觉上，军狮恐怕也认为在慕容清的事情里自己并不无辜。

至于这里面的嫌疑人……我可以说现在比较怀疑慕容宁吗？

一方面，“烟柳画桥”牵扯到慕容家的可能性不小。即使不是慕容本家的也可能和慕容家有各种牵连。而军狮对待慕容宁采取的是“完全放弃抵抗”的姿态，和面对祝武娘、慕容烟雨都不一样。可以说看似示弱，实际无论说话还是行动上，他都没有给慕容宁延伸的机会；

另一方面猜测则简单粗暴：慕容宁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明确说过自己认识“孤黥刀偏锋无忌”的人。

——再退一步，当初慕容宁出场找慕容胜雪，为什么会找到性格孤僻的丁凌霜家里去？】
 

 

本集中看藏爹出手其实是很开心的。不是因为藏爹愿意去蹚浑水（当然随便他怎么蹚我都开心），而是藏爹对无心的方式有了转变。已经不是之前那种发泄的情绪和倾倒而出的爱，而是把无心的想法放在之前考虑，开始商量、引导无心的思路，让无心自己做出相应的选择。虽然藏爹有时候还是显示出不少情绪，但这次表现实在比之前好得多。只能说，之前无心坚持自己的表现，以及和军狮说的那段话，藏爹都听进去了，不但听进去了，而且还思考过，并且在尝试换一个方式。

另外，苍狼这次的选择无论成功与否，其实都可以看做一场成功的政治秀。对于苗疆对外平和但强势的姿态、苗疆内部的凝聚力来说都是非常好的表现。而这种表现，其实也很适合让藏爹看到。

 

 

最后，俏如来在玄武真道的即兴演讲简直尴尬。看着他自己也尴尬……俏如来这种激情时候声线总是很诡异的高亢，很像是掩饰自己的心虚【x】

接天岚：但是……

靳铅华：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们去好了。

接天岚：……老师说的对。

接天岚真的有把所有场景搞得无比尴尬的神本事……

 

最后的最后，随随便便用“帮你找出任孤沉”来坚决不承认任孤沉在玄武真道的靳铅华简直太有趣了，太会说话了！

至于开口嘲黑白郎君，尤其是这种“我站着让你打三掌”的狂言，以前是只有黑白郎君自己才敢说的，何况还有“这个不算”，简直霸气直接淹没了。

靳铅华这嘲讽度岂止满点，直接溢出了吧……

教宗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