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塘

【金光】齐神箓十一集随记手札


慕容胜雪这中二熊孩子真心学不会好好说话,一开口必带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入主了巧木宫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真是熊孩子欠教训既视感。

——他这款说话风格,现在有个足够精准的形容词叫做杠精。


别小楼和军狮这一战的结果并不意外。从剧情设计来说是故意设计了一点反差:比如战前专门安排一出地宿和周围人的赌博,除了描述一下别小楼的实力之外,反差萌也会是一个顺便的处理选择——让冷秋颜出一趟门回来就看见自家养父输的脱裤子大概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而这样,同时又能体现一下地宿在赌场上的运气。作为一个赌场老板,自家坐庄时候可以出千,遇到这种无法控制的赌局怎么办?当然是看运气;

——当然,硬说地宿有老千也不是不可以,关键问题恐怕在地宿莫名的了解军狮那里。这次别小楼输的根本是军狮在出老千,至少地宿知道军狮有这么个出老千的属性,才干稍微放个大话开赌的。

 

至于为什么说反差萌设计只是一种顺便的需要,在于其本质上是剧情冲突需求——从剧情冲突而言,这个时候如果按照风逍遥的说法跳出来把军狮雪藏,等于这一整条线的冲突点会瞬间落空,后续剧情都不知道怎么展开;

别小楼会输并不意外。稍微比较意外的是输的方式——上一集的风逍遥去找别小楼之后前脚走,后脚就跟上了军狮要求提前的信息,这个节奏本身就有点不对劲。当时就在和基友聊这时间差掐得那么准,怕不是军狮早猜到风逍遥会想做什么事,直接提前算是反套路一波,风逍遥别是好心办坏事把别小楼坑了吧……好吧坑是坑了,不是风逍遥坑的。别小楼猜到了军狮聪明会坑人,猜不到还能坑得那么无耻,真不能怪他这都能被套路。

——相应的,风逍遥这件事本身,似乎里里外外都没人怀疑是个故意的坑,只能说这确实是风逍遥能做出来的事情,符合剧内剧外对风逍遥这个人的一贯认知。只是没想到这次居然还能这么玩……也只能说影形一族专业必修是演员的自我修养,军狮也是真的了解风逍遥,临时指导还能把观众骗过去。

以及,正是风逍遥同学这次真没做这种事,应该算是有一点进步了吧,可喜可贺。

就是军狮貌似又给影形一族开了张空头支票?虽然就算说到底还是有交情的,也不能因为玄之玄没了就那么玩啊……

 

从角色角度上,自然也不符合性格作风:军狮既然早有用命保守秘密的决心,就肯定不允许有人在他的想法上横插一杠——除非你真有这个横插一杠的本事。而这点嘛……风逍遥同学真不行【x】就以军狮对风逍遥的熟悉程度,再加上风逍遥和别小楼都属于相对率真天然的类型,若还能让他着了风逍遥的道儿,才是比较奇怪的事情。

……虽然到了本集的具体发展也很让人牙痒痒就是了→_→

军狮这人有谋者的欺诈,也有谋者一般不具备的坦率。虽然我觉得他这种坦率在不少时候应该被称之为不要脸【x  好吧这个问题上真应该有请雨相发言……只要不是真正敌对你死我活的那种情况,军狮坑人归坑人,然而在坑完之后从不介意当面把事情说清楚,让你知道为什么坑以及坑在哪儿,然后还明确表示坑你个坦坦荡荡。想当初军狮就是这么坑狼主的,让狼主挂着一颗为苍狼担忧的长辈心,硬生生被坑成了所谓的“墨刀卫大统领”——好吧看起来现在的狼主好像是有点尸位素餐的嫌疑_(:з」∠)_

对别小楼也是这样。在胜过之后如果那个影形伪装的风逍遥不直接当面出来、甚至军狮可以等别小楼走了以后再和影形谈论具体事情都不是不可以。但他还就是说了,还明明白白把问题点都说出来。诚然,这个事情也就瞒得了一时,别小楼稍微上门找一下风逍遥立刻露馅,还大可能让人徒生误会;这种主动说出来主动暴露,先设计后坦诚,就把这种可能引起的情绪风险尽量降到最低。反正卑鄙无耻的也就是他一个,轮不到别人。

所以说这种人也会讨人厌,骗就骗了,还当面说出来是什么心态?只能说这人是非常非常欠揍了——但到这个程度,还真的也就是一个“欠揍”。事情做到这一步,要说令人讨厌、不舒服,那是必须的,何况当面说出来这种事又实在有点打脸嫌疑。但是在这种坦诚之下,要上升到更进一步的“厌恶”、“仇恨”这类可能直接造成伤害的心理又没那么容易。一方面是没吃到什么实质性的亏,真的要上手报复似乎有点太麻烦,又不至于到那一步;一方面是人家已经当面坦诚了,当面不解决事后揪着不放实在不好看,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别小楼好好一个实诚人,被他这不要脸的坦率方式憋得只能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最后能拿出来的针锋相对就是“这事情我会查到底”……

这种“你要想保守秘密我就会把它查个底朝天把你扒拉干净”的报复式情绪大概也是别小楼那种斯文人在当时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了_(:з」∠)_

非常理解。

 

当然,说是军狮卑鄙无耻不要脸欠揍,但他用这种卑鄙无耻不要脸的方式赢了这一战,最后别小楼跑去找俏如来时候还表示“需要想办法证明军狮的清白”……大概除了说军狮做人成功也说不出别的了→_→

恩,在军狮的坑没有揭穿前还骗到了别小楼一句“代慕容清多谢你”……虽然别小楼是慕容烟雨的结义兄弟,慕容家估计也就跟自己家似的。但面对一个有杀人夺刀嫌疑的人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还是那句话:以“慕容清”为核心的整条线、整个冲突本身表现就很诡异。充斥着各种不自然,而且这些“不自然”还形成得非常“理所当然”……关键在于当事人压根就没理会这里面有多么生硬,这些表现上是有多么欠缺逻辑和证据,一个不说一个不辩,硬邦邦就把事情走到不死不休这一步,还严格拒绝外人插手,到底图的啥啊。

之前说过,慕容烟雨找上军狮的反应根本不像是想要讨债的苦主,即使他在别小楼面前放了狠话要杀人夺刀。但找上门的时候就一整个不讲道理去骂街的大爷……里外缘由啥的一概不说,一概没有问题;那边军狮则是拿着最大嫌疑的武器,然后知道慕容家来意,却表现为辩解没有、答复没有、甚至没有明确承认任何东西,一副随便你说随便你想的姿势。给出的就是“要命可以,其余免谈”。虽然看起来他是比较危险的那个,但整体看下来这其实就是两个不讲道理的流氓,只不过一个粗俗点,一个无赖点。

实话说这也就是半斤八两,一个不明着说,一个不明着认,得说在这点上的实际姿态倒是看着有一种蜜汁默契……

 

所以真正问题,恐怕并不在,至少不完全在“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真相上。

军狮表示自己宁愿用生命保守秘密,对别小楼表示这件事在他看来“值得”。然看他一系列选择作风,真的是想“保守秘密”么?

这里问题最典型者,也是最初问题的发现点,依旧是引起一系列关注点的礊龙刃,毕竟好的保守秘密方式就是不拿出来,让人没有线索——就像在鬼市拍卖后失踪的神弓那样。

然而事实上,军狮的礊龙刃多年来用得明目张胆。并且军狮严重缺乏夺刀动机——明着常年在苗疆身居高位,位高权重;暗地里是墨家九算之一,换言之,理论上他根本不需要考虑缺趁手兵器这种事情,因为这两个身份注定他是少有的同时与废、锻两家都可以有关联性的角色。尤其是锻神锋,在剧情里出现的优秀作品不少。而观众眼看着军狮不要脸地连着坑了他好几次不说,“如何坑锻神锋出手”的段子在他这估计早就多得可以写一本教科书,拿着去照本宣科都能得手的程度(受教育的风间始表示有话说),要知道了军狮放着天下第一的锻家不找,就为了一把兵器干坏事,八成锻神锋又要掀桌。

(上一档在丁凌霜手中出现了“锻家先人”的作品,说明锻家应该不存在某一阵子断档的情况,可以说时间线上不存在问题。)

礊龙刃问题上,相比军狮的明目张胆,倒是慕容家情报网的滞后程度让人吐槽无能。

退一万步,军狮如果真的想“保守秘密”,像他说的那样用自己的死换来秘密的平静。那最简单的方法是直接编个故事把罪行说明白,然后人死刀还一了百了。何必兜那么大圈子,不但把星月夫妻这号围观群众扯进去,还导致苍狼差点掀桌,可能造成苗疆危机——明明是他自己说的不想在有生之年看中苗重燃战火。现在问题是,别说苍狼拿着苗疆威胁他不能死,而他现在人还活着,中苗之间为这个事情已经弥漫出各种火药味了。加上羚罕事件在前,走火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军狮宁愿顶着苍狼对他的威胁那么大风险,还要继续走这条的蜜汁作死道路,真的是为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从军狮表示“自己死在慕容家手下,才不会祸延苗疆”的蜜汁神逻辑来说,那大概只能理解为这件事情本身与苗疆有某种关联。并且这种关联与苗疆之间的关系是【无法轻易被撇开】的程度,在军狮看来这个事情必然影响到苗疆本身,并且绝不是他选择认罪一死就能解决的程度。即使他似乎认准了自己最后只能有那个结局。

 

另外,慕容烟雨似乎对军狮并不是完全陌生。第十集他和慕容宁议论起军狮时候慕容宁的措辞是“臭小子后来能一步一步成为苗疆军师……”,嗯,怎么看慕容宁年龄比军狮大不太可能(慕容清如果活到今日也比军狮小,甚至可能比凰后小),这语气多半只能是模仿慕容烟雨。而这口气措辞真是很微妙,感觉不像是形容一个完全陌生的(仇)人,而有一种“见识过他以前什么样”的倚老卖老味道。特别是用了“后来”为描述,这种落差证明是存在某个“以前”状态的。加上军狮在上一档就说过自己在“参军之前”确实和慕容家有过某种交集,可能更加符合。

——诚然,在这个问题上不对劲的不仅是军狮,慕容烟雨也没好到哪去。除了慕容烟雨上门的蜜汁骂街、他们家里形容军狮时候谜一般的熟悉口气,更在于慕容烟雨似乎很不在意军狮和别小楼之战的结果。别小楼几次干涉,慕容烟雨该是很清楚别小楼一直打算调解这件事的,如果别小楼胜出,则最大嫌疑人的军狮其实有很大概率不会死,甚至可能没什么伤。所以他搞这一出又有什么意义呢?

港真,这里面最难做的还是别小楼啊→_→虽然听他说话我就日常出戏。

要说的话,军狮这副摆出来的姿态并不像是【企图保守秘密】,而是不断提出线索并让人产生疑虑。实话说,发生这些事情、如此姿态最可能的情况是有人意图去【找寻真相】,就像别小楼那样。而这个姿态,感觉上慕容烟雨是默许的,所以他除了上门光骂街没说别的事,同时放任了别小楼发挥。

嗯,天下风云碑最后九进一这种……怎么说呢?总觉得会变成“黑白郎君一挑八”活动。

 

另一边,在冷秋颜拿回《狼朝宫禁录》之后,再加上地宿的解答,祝武娘似乎迅速得出了一个“铁骕求衣=向云飞=封羿神阙灭门主使者”的神逻辑。且不说狼朝宫禁录作为一本应该是故意抹黑的书里面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撇开这部分,光是“买弓者=灭门血案主使者”这点逻辑就无法成立。他们来查在鬼市的买弓者只是找不到直接入手点,只好间接找一点其他线索,但至今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买弓者就是灭门血案主使者。

倒不如说,是“向云飞”这个名字本身给祝武娘的感觉就很不好吧?感觉祝武娘迅速把这一切联系起来的关键点就在“向云飞”这个名字,之前书生和冷秋颜提起这个名字时候她反应不明,但本集看,她似乎觉得这个名字的主人做什么都不意外???听到这个名字以及在苗疆涉及的一系列关系,立刻得出了以上的蜜汁逻辑,并且立刻认为“错不了了”,以至于冷秋颜和地宿一脸懵逼,完全跟不上节奏。

祝武娘奇怪的反应,只能说,大概“鸿鹄壮志向云飞”这个名字曾经给过给祝武娘一些不太好的印象吧,印象差到祝武娘觉得这个名字做啥坏事都很正常的程度orz

 

另外的关键名字地宿也提了:慕容清。或者直白一点,祝武娘对“慕容”这个姓氏似乎都有点反应,只听到慕容清特别激动而已。

相比对“向云飞”几乎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揣测,祝武娘对“慕容清”的反映比较微妙。因为祝武娘的“二十一年”和“十六年”似乎微妙契合慕容清入江湖和传出死讯的时间点时间段,再加上祝武娘的“祭访故友”,而才想过她们是否认识,是否(传出死讯的)慕容清就是祝武娘的“故友”。但这一点猜想放在本集,显然就比较微妙——

祝武娘在情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的是“二十一年”,这点也被冷秋颜捕捉。那应该是在祝武娘的“二十一年前”也发生过某些事,这些事也是没头没脑,祝武娘追查了很久。这是祝武娘进入封羿神阙的时间点,所以这“二十一年前的某件事”和“祝武娘嫁入封羿神阙”之间是否存在某种关联性,甚至更直接的因果关系?

如果是以慕容清为“故友”,那么是否意味着对慕容清的时间线需要重新理解计算?既然知道是“慕容清”而不是“沐雪清”或者别的名字,要么是祝武娘和慕容清关系好到她选择直言相告;要么是祝武娘知道慕容清的时候她还没改换名号。前者自然是感情好的证明;后者的话,目测时间线就要继续往前拉长不少。

 

时间线的纠结之外,基友倒是提出另一个角度——祝武娘和“慕容清”之间的关系真的是【正向】的吗?

虽然祝武娘在遇到军狮质问“你还记得慕容清吗”的姿态,实在很有点“终于找到当年坑害闺蜜的渣男”气势。但实际上,祝武娘根本没表达任何具体的人事物,只有激动的情绪。到了最后质问的还是封羿神阙血案,这两问链接先后,反而是似乎和封羿神阙无关的慕容清问题在前?而前后问出,似乎是她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某种关联——在她口中是“慕容清”而不是“沐雪清”乃至其它可能的化名,又是十六年前的封羿神阙血案。如果要联系起来,感觉上是挺别扭的。除非在祝武娘的心里,“慕容清”确实是她认为能够和封羿神阙血案扯得上关系的名字。甚至是对她来说,比封羿神阙血案更急于知道答案的名字?

——她出门之前不是认定是向云飞吗?为啥会忽然跳到慕容清?

——考虑到“沐雪清和向云飞”一起同行并且似乎关系密切。那是否意味着,在祝武娘心里留下不好印象的并不仅仅是“向云飞”?也包括和向云飞同行的人?若是要追溯到二十一年前的某事,那是否祝武娘对她的印象来自于她遭遇过“还没来得及改名”的慕容清?

(慕容家名号太有威慑力是事实,也许初出茅庐的慕容清并没想到改名,而是在某些事情之后慕容清才觉察到姓氏带来的江湖违和感才改名号。)

也就是说,祝武娘和慕容清之间可能关系很好,或者产生关联的时间很早,所以她会注意到“慕容清”;但同时不排除“慕容清”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印象名字的可能性。尤其是祝武娘没头没尾没因果地把“慕容清”和“封羿神阙血案”连在一起说的时候。

至于军狮,看镜头表现,他似乎只在意祝五娘“是不是慕容家人”,对“封羿神阙血案”没什么反应,没什么关联的可能性较高。倒是轻描淡写空手背后接箭这手实在有点帅……所以军狮果然还是强在全面性吗?之前他搞出一个墙接箭的画面实在没法说,但这手技能倒是很微妙,显然他预备了远程偷袭的预案……

大概……需要防备的是凰后?

 

以及,地宿上集能说出军狮有机会赢,本集又对狼朝宫禁录以相关一些事情头头是道,只能说他确实是跟藏爹混过的,这种事情不特别留心过不该那么肯定。能这么关注,搞不好他还是个苗疆人……

顺便让祝武娘表达了一下军狮换名变装真的有效……对不在意的人来说确实如此【x】

 

 

玄武真道部分,和基友感叹靳铅华真是长了一张端庄温柔到让人生不起气来的脸。然后在剧情里实力演绎一把“如何让情绪激动的人心平气和”的本事。

有趣的是,靳铅华这种“生不起气来”的特质并不是因为她长得好像能让人自动冷却。让激动的枭岳平静下来的,不只是靳铅华的柔声细语,更在于她语气中的强势——强势意味着原则——枭岳为清云的事情来找她要说法固然有枭岳自身的理解问题。但面对如此汹汹怒火,靳铅华轻轻松松一个太极,把问题带回到清云身上。同时以这种强势的方式表示出“这不是我想让他做的”意思,引上了清云的心理问题谈话。枭岳不但瞬间哑火,还把靳铅华迅速归为可以好好谈谈心里话的类型……

这带节奏水平真是超一流的,大概是金光到目前最高级的心理干涉人士?

至于枭岳去风云碑留名挑战,多半是他自己的提议。靳铅华只是简单地表示“也许和我想的差不多”……所以对照之后靳铅华的说法,应该是有打算让清云先离开玄武真道回苗疆吗……?也许是希望清云不要逃避,但到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回苗疆这种硬生生撕开伤疤的行为到底能做到什么呢?

靳铅华如此擅长心理建设甚至心理描绘,真的会认为这样是对现在的清云好吗?

尤其是在看到亡命水效用之后会产生不可控应激反应的清云。再这么刺激真不会有什么更大的伤害吗?即使是现在的心理治疗心理干预,也都是会尽量先避开这个会导致应激反应的伤口,等受治疗者渐渐能开始面对了,才逐渐深入才对吧?

靳铅华呢?看起来她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清云有那么剧烈的应激反应——殷若微是确确实实和清云有仇,清云杀她不是应激——甚至可能清云自己也不知道。而在她还没有和清云好好谈过,甚至只是听枭岳转述、还没见到清云的时候就和枭岳做了某些准备和计划。这是负责【为他好】应有的态度吗?

与其说是为了清云,不如说靳铅华的这个做法更适合安抚枭岳吧……

——以及,靳铅华那边还在跟人说“服用亡命水的人不一定是坏人玄武真道里就有服用了亡命水的人”,清云你这不是给教宗打脸吗……

回过头来,这边靳铅华一边严肃谴责清云遇到亡命水就应激反应的不可控状态,到最后留下一句“输了就不用回到我身边了”简直神坑——啧,虽然知道这应该是配合枭岳的计划,希望清云能回苗疆面对自我。但这个操作手法真的不会起反效果吗?才不信靳铅华不知道清云的心理状态、对玄武真道尤其是靳铅华的需求是什么。这个要求简直要人命,硬生生把清云推到“会离开靳铅华”的危机层面上。即使靳铅华对他的杀人行为表现得非常生气,但真的能压倒这种“离开靳铅华、无家可归”的恐惧吗?

——靳铅华分析羚罕的“恐惧”不是头头是道嘛。她真不会知道这种选择会形成清云的恐慌吗?

——靳铅华只是听说,从没实际接触到羚罕,又怎么知道羚罕是因为害怕【被吞并的恐慌】而成为这样?当然最开始我以为靳铅华是随口拿羚罕外在行为举个例子教育学生,没有太当回事。而重新翻了翻羚罕发现自己已经被风云碑除名企图殴打裁判时候,忽然感觉靳铅华说的不无道理,羚罕疯狂、不理智的行为确实像某种焦虑情绪下的疯狂举动。

也就是说,靳铅华的例子可能就是对羚罕行为的一个诠释,至少不能排除靳铅华说的这种可能性。

而话又说回来……苗疆已经平稳相当一段时间,即使之前的阎王鬼途、亡命水危机也属于外来,不是内部吞并。羚罕所在的鸮羽族没有参与过什么折腾苗疆的活动、前族长叉猡还是最接近当今苗王的部分人之一,待遇无论如何也不会差,具体看看奉天的待遇就很清楚了。按理来说,现在的鸮羽族其实有苗王这个隐藏靠山的,即使苗疆以强为尊,在这个背景下,想吞并鸮羽族的人怎么也得掂量掂量吧?

羚罕如果真是焦虑紧张,如是环境下她到底在紧张啥?是哪里出现了会她紧张却又不求助于苗王的事情?

 

……慕容宁遇见靳铅华,至少说明靳铅华这个角色是【有来历】的,不是凭空冒出来的神秘人物。当然,也仅止于此了。齐天寿甲本身就是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迷,到现在观众都没见过这玩意到底啥样……

至于黑白来砸场子,站在人最前面的教宗威武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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