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塘

【金光】齐神箓八~十集随记手札

 

这几集里鬼市似乎到了某个段落，死了一个老爷，上去一个慕容胜雪，由此可以说是鬼市内局面就此截然不同。

也可以说鬼市并没有变，端看从什么角度去考量。

 

现在说这话比较马后炮。第八集恰好在我出门前大略看过，虽然当时限制，看的不清晰也不仔细。但正当鬼市局面展开到最后阶段、整体趋于白热化还是很明显的。当时我和基友表示过对这个局面很想刷一发yoooo

很简单，这个局面就老爷的角度上去看，太顺利了。

太顺利的局面总是个问题。何况镜头中也明确给出了很多疑点：

例如六叔对凰后的最后一幕居然黑屏；

例如提出要六叔去解决天下第一弓争斗的是天首自己，提醒六叔路上会有有风险的还是天首；

例如凰后为什么要选择亲自上阵单挑；

 

当然，遇到凰后和天首这种把狙击枪/手枪都能玩出冲锋枪的音效频率效果……只能说这操作太骚了_(:з」∠)_

金光会玩……

惹不起惹不起.jpg

 

看到六叔对凰后最后一幕黑屏，我就很想表达一下自己→_→的心情。尤其想吐槽凰后在之后的宣战真是一点也不走心，就把六叔的弓往鬼市里一丢了事，即使想要达到刺激人的目的，也未免太随便。没人头不说，缺胳膊断腿甚至兵器没什么血迹，就这么一丢就要人认为这个人确实肯定必然已经死了，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逗人呢？

——就不允许人弄丢武器逃走了这种可能性存在吗？无心进鬼市的时候还和随风起合谋制造假的人头企图蒙混过关，当年白日无迹也曾经制造过假的无心手臂吓唬女暴君，假人头都瞒不过的天首，一把弓就直接把事情定性这思路嘛……

——说不定天首一边演戏一边内心弹幕【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_(:з」∠)_

往前一点，在不知全局的前提下，天首这明知道“可能会有风险”还让六叔单独出门解决天下第一弓争斗，这脑回路实在令人没法懂。六叔和祝五娘在此之前甚至没见过面，彼此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可能有什么约战之类的约定，时间要求不会有多急。在当下这个鬼市里局面风云变化山雨欲来、老爷想方设法地要搞点事情、甚至亲自上门请天首下水天下第一兵的比斗这时候，反而还让天首之外唯一能主持一下事情的六叔单独出门……不说天首明知道的“风险”吧，在这个期间出点岔子落花随缘庄也不好收拾啊？

 

至于凰后，撇除掉后续的上帝视角，之前的吐槽里我说过，凰后以《古岳剑谱》为理由入鬼市和老爷谈生意开始，她的一系列操作我就没搞懂过。想杀天首还偏偏跑去天下风云碑莫名下战书？难道最方便的不该是去落花随缘庄下高难度杀人单子，然后在单子过程中找机会给天首挖坑嘛？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在操作上也是一脸懵逼。凰后自身虽然挺能打，但本质上应该偏向于是个远程甚至超远程狙击手，她亲自上场和人刚正面这种事，印象里只有墨世佛劫初期刚俏如来时候，而俏如来的自身战斗力嘛已经被金光玩成梗了→_→当然那一场最后是凰后一个远程欺负剑无极和神田两个近战……在那之后，从地门到元邪皇再到绝命司，凰后就没跟人刚过正面。可以说，对于表示热衷于“黑暗中的事物”的凰后，刚正面本来就不是她的风格。

虽然我至今仍不觉得能进入鬼市这种事情对凰后能有几分吸引力，但看到第九集凰后居然还排出杀阵对付天首时候，真是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凰后在这里鬼市游戏里下血本。虽然怎么看凰后的这个杀阵布置也是不怎么走心的。

当然，凰后本身也是个容易玩得high的角色。大约鬼市八卦对她需要吃瓜素材的她真的有很大吸引力吧……

 

哪怕第八集最后部分，镜头拍出慕容胜雪和老爷接头在先，暗算打晕随风起在后，天首看上去岌岌可危，但真是一点紧张不起来。说到底就是老爷的一切都“合理”而天首的很多行为更像是某种“强行贴合”。可以说是一个正常操作的人对上的另一个整体束手束脚、无比别扭的状态，这种状态一旦被解放，后续是难以估计的。

——天首让慕容胜雪把信“送出去”的时候就猜到是要给老爷呢→_→而且那时候的天首在“六叔被杀”，她自己情绪非常激动到明知道是坑也要跳的前提下，布置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这次一定要彻底歼灭老爷”……嗯，“歼灭”这个词用得好——的时候基本上就能看出来，对这个时候的天首来说，“歼灭老爷”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她自己的命在这个目的前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以及，“歼灭”这个措辞必然是有计划的。这不是一个在忽然折损了精锐的突发状况下，仅仅依靠一点布置就能做到的事情。

 

虽然我怨念着至今不知道老爷和天首互怼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总的来说，老爷会在最后失败是更加正常的。别看老爷是个奸商、折腾人恶心人的小手段层出不穷，而这也就是他能拿出来、能表现出来的程度，以冷秋颜这个“旁观者”角度，以及一个观众的视角来说，天首远比老爷危险。

早前冷秋颜就说过：相比行为上令人不爽的老爷，天首的行为其实更不可测，更有风险。事实上剧情也是如此——天首这个角色在具体操作上确实比老爷危险。这种危险很大程度上就来自于天首自身行为上的“难以预测”。

这两个人从行为上根本就不是一个模式的。

老爷是个商人，贪是其本性、同时又有“商人”式的精明和商人的眼光，乃至行为模式。虽然这人爱财且利益至上，做起生意来尤其不厚道，典型的奸商。但老爷的本质到底还是落在“商人”这点上，别看老爷小手段层出不穷地恶心人，但触犯规则的事情他从来不做。也许在他这个人眼里遵守某种规则是必然的，而他在之前针对天首做的，是引诱天首触犯规则，再以规则制裁（当然天首早准备了一手而鬼尊自然拉偏架这种事情真的让人只能无话可说）。换言之，老爷本质上是个“规则内”的角色，在他适应的规则内，他几乎可以最大限度地使用规则的力量，在这个程度内，他是很难“输”的；

由此，老爷的具体行为选择也确实是以对内的“贪”和处事的“规则性”为基准展开、是可以预测、可以预防的。

但天首不一样。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讲规则”的人。从少年时候私放奴隶，到上一档她出面搅了老爷的奴隶贩卖生意，天首在具体操作时候显然并不打算“讲规则”，她平时看起来似乎不折腾，但一出手就要玩个大的。并且就目前观众看到的部分，很难衡量到底哪些是有迹可循的。

 

老爷对凰后说天首的弱点是“心有挂碍，腹有隐疾”——后者是身体上的问题这没办法。前者的概念相比就来自于他和天首一系列互怼中的观察。鬼途剧情里，老爷几次三番利用诸葛穷，一定程度上就是在利用天首这个“心有挂碍”的弱点；而天首在过程中也几次三番为诸葛穷出头，甚至为诸葛穷的行为买单、不顾规则陷自己于非常被动，更毫无疑问强化了她这种“性情中人”的印象。

鬼途时候就说过。当表现出来的诸葛穷对天首很重要（事实上也是），天首明知道诸葛穷是她一大弱点。却长期让其暴露在外而不是藏起来，这行为显然不合理——要知道，鬼市出场就是天首让九冥把诸葛穷交给老爷的。也就是说，一开始就是天首亲手把诸葛穷抓回来推入局中。

而诸葛穷这人吧……是的，对天首来说他很重要。虽然这个“重要”程度不明。

但是对老爷来说估计真是，除了要挟天首之外毫无用处。第九集诸葛穷和天首一起进入布置好的杀阵，老爷都明确表示了并不想杀他请他赶紧滚蛋。甚至可能不担心想天首说的那样的“报仇”，可见这人在老爷看来真是没啥用的一个筹码。

——换言之，只要身为目标的天首一日不死，作为“筹码”的诸葛穷就不会死，甚至可能不会出大事。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互保状态。

——毕竟天首有“开膛破肚七天七夜依旧活下来”的强大生命力，估计“废了她”这类选项不会出现在老爷思考范围内，唯一的选择大概只有让她“死”。

 

说到底，老爷是个商人，即使他是黑市头子级别的大奸商也还是个商人，有足够利益依旧能合作愉快的商人；

天首，是杀手头子，也是个杀手。杀手的本质就是亡命徒。

在基础实力相差不远的前提下，需要讲究“规则”的商人遇到你死我活的亡命徒，想要“赢”是很困难的。尤其在老爷这种不但想要“赢”，还总想着可以在其中赚取什么利益的类型，想得越多，越容易失败。

 

诚然，天首的“赢”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运气……嗯，不管怎么说都还应该是“运气”吧。就像地宿吐槽的那样——是说地宿家这边的人是不是每个人都点满了吐槽技能树，在老爷和天首互怼的问题上，看和吐槽都相当犀利。冷秋颜明确说出“天首比老爷更不可测的风险”是其一；而地宿也当面吐槽天首把局面赌在凰后和慕容胜雪两个大变数上，她之所以赢了，就是赌赢了。

——这部分的犀利在于，地宿明确了凰后和慕容胜雪“都是变数”。而这两个“变数”，又恰恰是天首得以翻盘成功的关键点。

作为观众，应该清楚凰后可不是个能诚信合作的主儿，她是个“随时可以根据自己需要变更立场与合作者”的角色。从墨世佛劫到墨邪录，她始终以类似于旁观者的态度，在雁王和其他人之间的制衡点上，然后双方和她之间的关系至今平衡得不错。她属于“根据自己需要选择入局”，也会“在她认为可以的时候随时抽身离开甚至调转立场”。事实上，从剧情中可看出来，老爷能调用的资源、能处理的事情面其实比天首要广泛许多，除了专业，天首很难找出什么胜过老爷的利益吸引客户。

何况凰后是墨家九算之一已经不算什么秘密，这个身份早已代表着狡猾和不确定性。

把关键命运赌在她身上绝对是个风险很大的行为。尤其是在天首这套计划里，凰后还要以大客户身份单独接触老爷，万一老爷能开出更符合凰后需求的筹码，焉知凰后会不会直接调换立场？看剧情内说法语气和镜头，是天首主动找上的凰后，可见真正有需求的是天首。

——而在此之前的局面上，天首也不至于到孤注一掷的迫切状态。事实上通过上一档来自安倍的神操作，她的资源筹码基本拿回，还得到了鬼尊的嘉奖分红【x】大可以维持之前鬼市内势均力敌的微妙平衡，实在看不出有引入凰后这样一个很不稳定、风险极高的外人入局的需求。

——除非天首有能保证凰后大概率不翻脸的某种理由。也许是筹码，也许是别的什么。但以凰后的身份地位性情，很难想象天首能有这种东西。

 

看凰后对慕容胜雪和墨无书的态度，感觉什么入驻鬼市之类的……她也就随便做做，根本缺乏那种对权力利益的占有需求感。就这架势，说她其实想把学生留在鬼市里就是为了记录各种八卦素材我还比较相信一点_(:з」∠)_……

墨无书这一言不合就开始推销凰后的书也是没谁了……不知道熟读凰后的书是作为她学生的要求，要是凰后根本收了一个脑残粉当学生orz

 

至于慕容胜雪更是明显。他不是个安分的货，总是企图搞点大事情；而不久之前他这人还被鬼尊连续召见，天晓得他们之间谈了什么；在那之后天首表示她故意冷落慕容胜雪……emmm只能说这个操作也是很神了。所谓的“让老爷不怎么关注”也就是个似乎想当然的、说说看的理由。在那么关键的一个环节需要慕容胜雪来执行的时候，她的前置选择是“故意做出冷落的样子”？不说明摆着给有心人可趁之机。冷落这种事情本来就很容易叫人寒心或者放弃的不是？

——以老爷对落花随缘庄的监视之紧密，如果天首仅仅是维持“表面上的冷落”而实际在私底下多有接触的话，很容易被觉察；到了最后布置时候天首才表示自己是故意的，证明这一点在之前多半是没有沟通过。

慕容胜雪这个人自称是“贪”，实际表现是非常不安分、有危险的人物。越是“贪”的人也越容易被诱惑嘛，相应的也越是不稳定。虽然局面的主控依旧是天首和凰后，但能把这个关键点交给慕容胜雪去操作本身也有点冒险的。

——这里的“险”倒不是慕容胜雪选择天首还是老爷的立场，以他交给老爷的那封欺骗信来看，他选择天首或者老爷反而不太影响局面，因为慕容胜雪对整体计划实际上知之甚少。真正危险的，其实是慕容胜雪选择坐山观虎斗，甚至想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破坏力还是不好估计的。

 

天首能连续搞定这两个人的立场，让这一局有惊无险地走完，真的仅仅是纯粹的、不讲理的“运气”么？

 

凭心而论，老爷这人除了蜜汁针对天首外，也仅仅是一个能力还不错的黑心奸商程度。相比天首、凰后乃至慕容胜雪，他的整体威胁力其实不怎么高，毕竟和气生财嘛。哪怕是黑心商人也必然是需要客户和市场的，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环境下他才能和和气气赚黑心钱【x】甚至可以说，他还在的时候，恐怕是当下鬼市里最稳定的一角。

天首自然不用说，破坏规则不止一次。从她搞这个玩命的局势，以及伤着还没医治一下就先要去找地宿谈下一轮合作的劲头，当真有点亡命徒的气魄；而剧情里似乎也还明里暗里暗示着“天首时间不多”的微妙感；

慕容胜雪也不是个安分的。他自称是“贪”，而且总是想搞个折腾人的大新闻。鬼尊之前已经给他放下了某种诱饵，这人或许依旧中二，或许他在不断学习……都不能掩盖他这种贪欲和野心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变数，一个不稳定因子；

至于地宿……从他见了天首之后转头给鬼尊送信这点也是挺妙的。他曾经帮过天首，也为老爷的死心情低落，但始终没有明确过任何鬼市内立场。看上去他坚持中立，两不相帮，但这并不是“稳定”，而更类似于一种“置身事外”的抽离感。看着他和天首对话隐约有种他是以局外人的眼光——这种“局外人”甚至不是“鬼市内第三方势力”的局外，而更像是“鬼市外来户”的感觉——在评判这些事情。似乎并不觉得鬼市内因此局而导致的势力变化、结构失衡会怎么样，他似乎也没有出一把力、重新稳定一下的意思。

 

总体而言——天首或许看上去对待事情的态度比老爷更“良心”一点，但她其实比老爷更危险、更不可测，甚至在实际操作上有可能比老爷更低的下限。实话说，“有良知”也许是她的本源，但在当下并不意味着她有什么因为良心而不可触碰的底线。之前对待安倍的方式就是最好的诠释——老爷对待李剑诗的好歹是明确的两单生意，在商言商各取所需嘛——而天首这边再往前一点，能提出以“放走你多少奴隶就免费帮你接多少单杀人工作”，也不见得比老爷贩卖人口要来得好。当时遇到了围杀星月这个大单子只能说是某种运气。

这运气是好是差，也只能各自判断了。

 

实话说，鬼市里真正“不可测”的恐怕还是鬼尊。

老爷死的这一局，包括之前的一系列局面他显然是默许的，默许到白丑生都不清楚他意思的程度。相应的，若没有鬼尊各种暗戳戳的推波助澜，鬼市这一系列事情绝不可能成功。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老爷是被鬼尊推着去送死的。

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天首这种，在还很小的时候，就有严重破坏鬼市规则前科的角色。到底是什么人让她坐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做这个决定的人绝对有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搞事之心【x】

 

 

鬼市之后，目前看显然是线索都在往玄武真道聚集。从恋红梅开始，诸葛穷先后带来了任孤沉和天首；那边无心和枭岳又一半巧合一半必然地遇到相关人员；再加上俏如来因为各种怀疑和不放心，想方设法找理由上门试探，显然是越来越热闹了。

即使从玄武真道走出去，也有祝武娘的事情，又牵扯出封羿神阙灭门血案，牵扯到地宿家的冷秋颜，先是拜访俏如来和书生来获取情报，现在更直接进了鬼市，和地宿就育儿经进行了深刻麻烦的探讨……啧，当家长的心啊。

——有趣的是，按书生说法，冷秋颜和祝武娘的目标“孤黥刀偏锋无忌”和现任鬼尊是“竞争关系”，而知情者应该只有“鬼尊和老爷”……结果冷秋颜出门这一趟，时间过了才没多久，老爷就从一个小动作多到让人神烦的人物，变成了不能说话的死人。

于是冷秋颜只能一千两买本小说了呢【x】

——反正金光最近十分热爱嘎吱剪断线索，玩的可欢快了→_→

 

当然封羿神阙这事儿也是各种问题太多。

就目前给出的信息，保留之前关于时间线的想法。即——祝武娘、以及封羿神阙血案在时间上是很微妙的。祝武娘嫁入封羿神阙的时间恰好是“五年”，五年后的十六年前就是灭门血案，这个时间点似乎，和慕容宁口中慕容清的“出门走江湖”到“死讯传回”时间重合。

而正好，祝武娘自述她当年离开的理由是“祭访故友”——也就是说，祝武娘当时之所以离开，目标应该是去探望祭拜一个死人。

祝武娘脾气不小，又自小教授冷秋颜武学基础，还不擅长女红手艺……这些特征看起来，不排除她在嫁入之前也是个侠女类的角色。再加上这微妙的时间重叠性，那么她与“想要做一代女侠”的慕容清之间，是否真存在某种关联？所以她去祭拜“故友”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听到了慕容清的“死讯”？

 

另一方面，祝武娘似乎是恰好，完全闪避了这场灭门血案的时间点。这个确实太微妙，也难怪冷秋颜会怀疑她。当然，这点就目前看来更像是栽赃。即使我认为冷秋颜即使明确说出来了，也并没有完全信任祝武娘。

而祝武娘自述回来看见“血流成河”，更是感觉这场血案在她回到之前才刚刚结束。

——若是与祝武娘无关，那是怎样的巧合让她如此恰好地闪避了屠杀，甚至回来似乎连收尾的情况都没遇到？若是有关，又是何种关系？

 

更好奇的是，“孤黥刀偏锋无忌”这个人如此神秘，身为鬼市前代杀手头子，鬼市里都找不到相关记录，而冷秋颜又是怎么查到和这个人有关的呢？他又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事物找到的线索？就镜头表现来看，对当初灭门景象有阴影的只有祝武娘。说起孤黥刀的风格她印象深刻。对比之下，冷秋颜似乎无动于衷。考虑到他当时仅有五岁，只能倾向于他其实并没有看到血案现场？？？

所以他当年到底是怎么和祝武娘错开的呢？？？

——私人怀疑，搞不好是冷秋颜先得到了【孤黥刀偏锋无忌】的一点线索，地宿才选择进入鬼市的？？？地宿把什么都扔给冷秋颜自己日常跑出去玩这点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对鬼市情报有需求的根本在冷秋颜，而不是地宿自身。

 

那把被提上怀疑日程的神弓……emmmm时间点是金光里的“本朝初期”，加上关键词“鄱阳湖”和“陈将军”，直白的说这次被拖出来躺枪的就是陈友谅嘛→_→

是的陈友谅是在鄱阳湖水战最后是中流矢而死的。剧情里把传说化用为被刻意狙击看起来并没什么问题。

和基友吐槽这部分曰：这手段看起来真的很墨家【x】

而关于神弓那些不好的传说……我们的脑洞当下偏向于：要么是有人故意造谣，以此来遮掩某些秘密（具体可参照道域血不染传说）；要么是相关人针对这把弓的复仇。而封羿神阙作为射术的专精门派，或许因为武学传承也成为了复仇的对象。

补充一点，关于羚罕。

严格来说羚罕这种单人挑中原的事情在层面上不该成大事，违令但偏向于个人行为。理论上如果一开始把羚罕摁在苗疆就不会有那么大问题，可能也不至于真要送命，但苗疆偏偏就差一点把她拖成大问题，一直拖到玄武真道发通告书才勉强解决，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解决了。

这里面一部分问题在叉猡。叉猡明显就是“不想公开自己又缺乏限制”，典型的能力不足无法解决问题。尤其是她阻止羚罕不成，又让枭岳帮忙遮掩，很大程度上拖延了羚罕杀伤力的知悉程度，以至于拖延的时间让事情几乎难以挽回。要不是军狮最近脱离苗疆行动又干脆地先斩后奏，后续难说……毕竟实在不看好尚同会的效率orz

当然，军狮在的话，即使自身状态不太好，也不至于让事情走到这一步。由此可以看出，一旦没了军狮苗疆这办事效率简直没法见人……

苍狼你得把发生的事情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啊……

羚罕最后部分简直疯了……这显然不正常。打不赢就依靠亡命水体质偷袭这也太过分，所以被裁判直接判负不是理所当然。当然也得说这个裁判太敏锐了，无视时间距离，似乎能完全接收到全部过程和真相一样。说这玩意是神物确实可以有……

即使这样，羚罕最后不但不服判决还企图殴打裁判，必须被终身禁赛啊→_→

羚罕的问题依旧是，她为什么会有亡命水体质？之前说过，她是苗疆一族之长，没理由不知道苗疆之前经历了什么，亡命水造成的破坏力和恐怖效果。何况苗疆早早蓄水并发布过禁水令，要说她是在绝命司最后阶段无意喝到实在很难有说服力。

更进一步，从剧情看来，羚罕在中原战斗时间不短，也不是完全实力碾压。她对自己这个亡命水体质的依赖性还是挺大的……之前恰好提出过，亡命水药性是会消耗的，不会一劳永逸。要支持羚罕这样长期战斗和消耗，只是喝过一点恐怕并不足够支持那么久。或者她手边还有可以持续服用的量——如果确实有，就真得问问她保留亡命水是何居心了。

诚然，以她的狂态，说不定本身也是亡命水副作用。毕竟亡命水除了身体上的改造，对精神上的影响也不小。就她这样，即使绝命司一切成功，她也不会是入选者【x】

但，无论如何，她作为苗疆族长身份，服用亡命水这点本就非常不合理。

和几个基友聊剧，一致认为当下剧情根本就是阎王鬼途绝命司的后续，同一件事情在绝命司环节之后的下一环节而已。